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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十三章恨不得撕了白醉醉 (1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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順風順水的日子過的尤其的快,不知不覺一個月就過去了,水生和風玉檀的感情越發的好了,每天一回來都沒她這個娘親什麽事兒了。

白醉醉把這現象理解為血濃於水,孩子對父親的依戀那是天生的,何況水生是個極其聰明的孩子,恐怕心裏早就明白了,只是不知道為什麽連問也不曾問過她半句。

“餵,你每天都教了他什麽,整天都跟個小老頭似的,孩子的童年都沒有了。”

百味居,白醉醉看著水生離去的背影,不滿的看向一旁的風玉檀,這一個月下來,水生越來越乖巧,有起路說起話來,跟風玉檀像極了,水生懂事她很高興可同時又很矛盾,他現在還這麽小知道這麽多感覺童年都沒有了。

“我每天教他什麽,你不是每天都看著嗎?”風玉檀淺笑著看向白醉醉。

聞言,白醉醉忍不住翻了個白眼,她是看著,可是完全有看不到的時間好嗎?

白醉醉這個白眼,風玉檀自然是看在眼裏的。無奈的搖了搖頭,也不知道跟誰學的,還好水生沒學到。

“我今天要出去,你出去不?”

出去?“去哪兒?”白醉醉挑眉,好像最近她除了在店裏真沒去哪兒,出去走走還是可以的。

風玉檀沈吟了片刻:“李家村。”

“李家村?你去那兒幹什麽?”白醉醉詫異的問道,這李家村不是別的地方,正是她二姐之前婆家就在那裏。

看了眼白醉醉咋咋呼呼的樣子,風玉檀挑眉,系了系披風的帶子,已經是十月份了,冬天來了,他能不能舒坦的渡過這個冬天,就看這一行了:“你就說你去不去吧。”

“去啊。”

反正酒樓裏的生意有二姐和小妹,兩人整天忙的跟個陀螺似的,還不亦樂乎的,既然這樣她當個甩手掌櫃又何妨。

不過一會兒功夫,墨棋就送了水生回來了。

“公子,我們可以走了。”

“嗯。”風玉檀低低的應了聲,起身轉頭看向白醉醉,蒼白的薄唇往上揚了揚:“走吧。”

說話間,外面已經緩緩停下了一輛馬車,外形上看起來,樸實,低調,但白醉醉知道裏面還不知道怎麽奢侈。

她去和白玉梅還有白小妹說了聲,兩人一聽頓時眼睛都亮了,白小妹是在白醉醉中蠱的那晚知道風玉檀的身份的,而白玉梅自然是白小妹告訴她的,兩人一聽白醉醉要和風玉檀出去,恨不得他們走快點。

風玉檀一看就是個極好的人,對白醉醉和水生都很好,至於為什麽沒有認回水生給白醉醉一個名分,他們也問過了,白醉醉說風玉檀現在有不得已的苦衷,當然完全是忽悠他們的。但他們卻覺得就是這樣,既然有苦衷沒有名分可以先培養培養感情嘛,那也是好的。

所以,白醉醉就在兩人恨不得把她趕出去的目光下走了,踏上馬車後,她才知道,之前覺得馬車裏面奢侈說的太保守了,奢侈已經不能來形容馬車裏面的情況了。

羊毛毯,多寶閣,小食,茶,軟被,應有盡有,靠著裏面還有一張軟榻,小小的馬車裏五內俱全,坐在裏面,外面馬車趕著完全感受不到抖動,和牛車那種走一步抖三抖的狀態形成了鮮明的對比。

原本做牛車要走上兩個時辰的路,在馬車下縮短了一半,不過一個時辰就到了,但是馬車沒有進村子,遠遠的停在村頭不遠處的官道上,就沒有再走。

兩人從馬車上下來,墨棋就走了過來。在前面帶路。

饒是,他們將馬車停在了村頭,可架不住風玉檀長的俊,而白醉住因為靈泉水的滋養也出落的亭亭玉立,兩人走在一起,真有那麽點天造地設的味道,一走進村子,就吸引了不少目光,不少未嫁的小姑娘偷偷的看著風玉檀臉紅。

“餵,你們到底是找哪個大夫。”

白醉醉走在風玉檀的旁邊,越走越覺得這路段眼熟,忍不住轉頭問道。

卻見風玉檀,有些不悅的皺了皺眉,青俊的臉龐,突然湊到了白醉醉的耳邊。

“我叫風玉檀,你可以叫我玉檀,也可以叫我檀朗。”輕柔的聲音,帶著溫熱的氣息,灑在白醉住的脖間,讓人忍不住想索脖子,躲開那暧昧的氣息,卻被突如其來的話給嚇的一個趔趄。

檀朗,你妹,怎麽不叫情郎呢?白醉住無語。

卻見,風玉檀雙眼含笑,靜靜的看著他,一副她不開口就不離開的架勢,一旁已經有媳婦子們看紅了臉,也有人露出鄙夷的目光,白醉醉架不過,牙一咬。

就湊了上去,同樣在風玉檀如玉一樣的項間,輕笑:“檀朗,多不好聽,我覺得叫情郎更合適不是嗎。”

說著又把之前的問題,輕笑著重覆了一遍。

“情郎,你們這是要去找哪個大夫。”

不是不要臉麽,她也會,周圍已經響起了議論紛紛,風玉檀被白醉醉這樣一叫,心裏猛地一熱:“嗯,這個稱呼不錯。”然後一本正經的伸直了腰背,一本正經的開口。

“就在前面不遠處,他叫李尋。”

李尋?不認識。

走在前面的墨棋,見他的公子終於秀完恩愛了,在看一眼旁邊已經開始議論紛紛的村民,忍不住抹了把臉,默默往前走了。

公子。大庭廣眾,註意影響好嗎,雖然這個人應該就是他們的未來夫人不假。

雖然不認識那個叫李尋的大夫,可隨著路程越走越近,到最後停下來,白醉醉覺得她不認識李尋,但她認識這個大夫,分明就是上次給二姐治傷的土大夫家。

站下土大夫的家門前,她心中不由感嘆,這就是傳說中的隱士麽。

墨棋上前敲了敲門,不過片刻功夫門就打開了,李尋驚訝的看著來人。

“公子?”

然後連忙側身把人讓了進去。看到身後的白醉醉雙眼一亮。

風玉檀走進李尋的小院:“尋叔,多年不見。”

“是啊,一別多年,公子可還好。”

“若是好,就不會來找你了。”風玉檀無奈淺笑。

李尋原本就是為風玉檀尋藥,才隱於農村的,在李家村落腳也沒多久,如今風玉檀找來了自然是要跟著一起走的了。

至於那藥卻已經托白醉醉的福尋到了,只是份量不夠,但到底是有了。

在回去的馬車上,李尋的目光一直都放在白醉醉的身上,饒是白醉醉這樣臉皮厚的人也被看的有些不自在了。

“李叔,你這樣看著我,我臉上有東西。?”

李尋搖頭,思索了片刻,緩緩開口。

“唐突小娘子,敢問上次小娘子送予我的草藥是哪裏采的。”若是他能再采上兩株那公子這身體也能讓他調養好七八成了。

上次的藥?那是她空間裏的好嗎。

可話卻不能這樣說:“就是我們村子的那山裏,你要那藥草有用?”問完後,白醉醉就覺得自己問的是廢話,開玩笑是藥材當然是有用的啊。

卻見李尋點頭:“我已經尋這藥許久了,公子的身體若是能有足夠的藥材,我能給他調養好七八分,上次你說山上有,我到山裏又去找了許久也沒找到。”

噗——白醉醉差點噴了。沒想到自己不過是撒謊好脫身,李尋還真去找了,那是她玉靈空間內的東西,在外面哪裏找得到,不過聽說對風玉檀的身體有用,她皺了皺眉。

“要多少才行?”

和李尋不同,風玉檀和白醉醉相處這麽久,她這麽一說,他就知道她應該還有,而那藥材也不是在山上采的,想到她身上的秘密,風玉檀竟有些擔心。

聞言,白醉醉點了點頭沒出聲,李尋也沒再問,畢竟這樣的藥材,一株已經是難得了。

然而,他不知道白醉醉心中想的確是什麽時候從空間裏拿兩顆出來,找個機會給李尋。

幾人就這樣一句無話的到了縣城,剛到百味居就聽見裏面傳來吵鬧聲,而店門也沒有開,要知道她一來一回的從李家村回來,花了兩個多時辰,回來已經是中午了,正是營業的時候。

下了馬車。那聲音越發的清晰起來,熟悉的聲音讓白醉醉臉色一沈,身後響起腳步聲,一轉頭就看見風玉檀到了自己身邊。

“風玉檀,我已經到了,你去安排李叔的住處吧。”

白醉醉找了個借口,想把風玉檀支走,奈何人家卻不樂意。

“尋叔我已經好墨棋去安排了。”說話間,那外表樸實,內裏奢華的馬車被墨棋趕走了。

頓時白醉醉就不好了,不由白了他一眼,要跟就跟吧,到時候被賴上可別怪她。

“我不過是想帶著夏夏到這裏住上幾天而已你們都不答應。”

聽著裏面的聲音,白醉醉擡手,推開留了一個縫隙的門。

就看見裏面,白小妹和白玉梅正跪在地上,而白李氏他們一家正趾高起昂的坐在大廳的凳子上。

聽見開門聲,所有人都往門邊看了來。

一旁的春花和秋實一見白醉醉回來,急忙跑了過去。

“姑娘。”

白醉醉擡手制止了兩人的話,兩步走到白小妹和白玉梅身邊,將人扶起來。

“三姐。”

“三兒。”

兩人不約而同的開口,她們起身,白醉醉才看到兩人的臉頰紅腫還帶著巴掌印,氣息驟冷。轉頭看向坐在那裏的便宜娘一家。

他們被白醉醉這樣一看頓時有些不自在起來。

“誰打的他們。”

白醉醉的聲音冷凝宛如一把利劍,刺在白李氏,白大海和李桂花心裏,至於白夏,從風玉檀進來那一刻,魂就飛走了。

三人聽了白醉醉的話心裏都毛毛的,泛著淡淡的慌張,但看到扶幽並沒在白醉醉身邊又放心了些,想到白夏說過的話,幾人的背都直了直。

“小妹和玉梅對娘不敬,我這個當大哥的還不能打了是不是,兩個吃閑飯的。也就你還留著她們。”

其實,白大海這心裏在不停的直打鼓,所以才擺出一副兄長的姿態,想要壓迫白醉醉,但他明顯忘記了,雖然扶幽不在,但在白家老宅的時候,白醉醉也是揍過他的。

他的話剛落,只聽見啪啪兩聲響臉上就是一陣火辣辣的疼痛,旁邊的李桂花一看自己男人被打了,當即就要扯開嗓子嚎。

“說,找我什麽事。”然而,白醉醉的一句話,就想滅火器似的,讓原本正欲發火的白李氏和白大海兩人洩了火,而李桂花也沒嚎了。

“是這樣的。這天氣漸漸冷了,我們家裏冷的很,娘的年紀也大了,我和你大哥商量著。讓娘帶著夏夏到你們酒樓來住一個冬。”

李桂花收起要發火的嘴角,扯起一抹笑說道,當然說是住一個冬,等冬天過了。到時候他們不走誰還敢攆她婆婆走不成,那可是真正的大不孝,縣城裏人多著了,隨便嚎上一嗓子,也夠他吃一盅。

他們打的是好算盤,白醉醉面帶笑容就那麽靜靜的看著他們,良久,才緩緩開口。

“我記得,你們家裏可都是打了炕的,冬天燒了火,暖了炕可是暖和的不行,怎麽會冷著?”

白醉醉的話一落,李桂花帶著白李氏幾人的臉色都不好了,回過神來的白夏,嬌羞的看了眼風玉檀。

“三姑,你怎麽能這樣,奶奶可是你親娘,不過是到你們這裏住一個冬而已。”

“就是,三兒,你是娘的女兒怎麽能說這麽不孝的話,我們家裏是打了炕,那能和你們酒樓比嗎?”一旁的李桂花見自家女兒開口連忙幫腔,一邊幫腔一邊我白醉醉的身上潑臟水,聽得一旁的白小妹和白玉梅兩人心裏直冒火。

“大嫂,你可別忘了,我們都是被除了族的,在老叔公和村長那裏可是立過字的。娘的孝敬錢我們已經給了”

白小妹是個火爆脾氣,李桂花這麽一說立馬嗆了回去。

李桂花被嗆的半死,半天沒有說出話卡,一旁的白李氏看著白小妹直拍桌子。

“小妹,你是反了天了,自己還住在我們三兒家裏,你這話怎麽好意思開口。”一句話就把白醉醉極其她名下的東西都規劃到了自己的名下。

頓時白醉醉笑了,看看,這人啊不要臉起來就是天下無敵,伸手拍了拍小臉漲的通紅的白小妹,轉身看著白李氏。

“小妹說的對,娘,你的孝敬錢我已經是給過的了,當初你把我們除族的時候可是說的好好的。從此白家沒有我們,如今又打著親娘的幌子來,你這臉是二皮臉麽。”

他們打的那點主意好像誰不知道似的,誰也不是傻子。

“白三兒,你竟然說我不要臉。”白李氏一生都好強慣了,三番兩次的被白醉醉直言不諱的罵,心裏早就窩著一股火,整個人噌的串了起來往白醉醉身上一頂,那動作之快,簡直是超常發揮了。

白醉醉離白李氏不過一米左右的距離,猝不及防的就被白李氏這麽一下頂到了地上。

“三姐。”

“三兒。”

白小妹和白玉梅驚呼一聲,跑到白醉醉的身邊。

“你有沒有事,摔到沒有。”

“臥槽,我這棵好白菜被豬拱了。”

白醉醉揉著胸口從地上坐起來,別說,這老太婆看著年紀大了,力氣還不小,感覺肺都要給頂出來了。

說話間,一個水藍色的身影出現在了旁邊,白小妹和白玉梅兩人十分識趣的往旁邊讓了讓。

“你沒事吧。”一直在一旁沒出聲的風玉檀,將白醉醉扶起來,輕聲問道,心裏有些莫名的心疼。

“沒事。”她擺了擺手。

見她沒事。風玉檀才松開扶著她的手,兩步走到白李氏跟前,白李氏此刻的眼裏還閃著得意的光芒,讓她嘴賤。

“老太太,醉醉已經被除族,現在和你們,你們白家都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了,你們現在這樣在百味居就屬於鬧事,是要被收監的。”

風玉檀容貌出眾,氣質超群,說這話時,帶著淡淡的冷意。原本還得意揚揚的白李氏,在風玉檀面前頓時就慫了,一聽要收監,頓時嚇得不行,。

“我是她娘,這是我女兒的酒樓,我怎麽就是鬧事了。”話雖然是這麽說,可白李氏卻是底氣不足,心裏在不住的打鼓。

風玉檀冷笑,看著眼前的婦人:“她已經被你除族,雖說是你女兒,但也算不上了。若是你真要強行住在這裏就是要挾,這青陽縣城的縣令是個最秉公守法的,到時候要是知道了,你們恐怕得吃不了兜著有,不是關個一年半載,就是打上一二十板子。”

風玉檀說的風輕雲淡,白李氏幾個卻是嚇得不行,他們活這麽大見過最大的官就是村長,一聽到要收監一年半載整個人都懵了。

“誰要住她這地方了。”白李氏的話脫口而出。

這話一說,白夏不幹了。

“奶奶。”白夏嬌弱,帶著些許不滿的叫了聲白李氏。

聽到孫女斯斯文文的聲音,白李氏才想起今天要來的目的。

強打起精神,看向已經走到了風玉檀旁邊的白醉醉:“三兒,娘就不在這裏住了,夏夏讓她在你這裏玩兒兩天。”

饒是現在這樣的情況,白李氏對白醉醉依舊是一副,她做什麽都應當的態度。

一旁的白夏聽見白李氏這麽說,下意識的把目光投向了風玉檀,卻見他正溫柔的看著白醉醉,心裏頓時升起一股子,怨恨和妒忌來。

她一個二手貨憑什麽還能得公子的喜歡,一定是她無恥勾引公子,這樣相信了,白夏越發的覺得自己想的沒錯,心裏對白醉醉就越發的怨恨起來。

對於白夏的心裏反應白醉醉自然是不知道,瞄了眼一旁一直呈嬌羞狀的她:“而且,我這裏也不需要幫忙的,讓白夏到我這兒來做什麽。”

“誰說夏夏要來幫忙做事了。”

一旁的李桂花,一聽說讓白夏幫忙,連忙嗆了起來,她這女兒寶貝著呢,竟然要她幹活。

“不做事?”白醉醉挑眉。

“難不成在這裏做大小姐?”

一句話,讓白夏的臉上不好看起來,只見她連忙開口:“三姑,我能做的,我會做事,幫忙都會做。”說著看了眼風玉檀,只要讓她留下來,她什麽都願意做。

李桂花見白夏說什麽都做,還要開口再說什麽,卻被白夏死死拉住。

兩人的動作,白醉醉自然是看到了,,似笑非笑的看了眼身邊的風玉檀。

被白醉醉這麽一看,一直溫文如玉的風玉檀臉都黑了。

“既然你什麽都麽都能做,那就留下吧。”

她沒再反對,只有千裏追賊,沒有千日防賊的,她倒要看看,她這個大侄女想要做什麽妖。

白醉醉一答應,一旁的白夏驚喜的笑了起來,她還以為要好廢一番功夫呢,沒想到就這樣就答應了,她壓下心裏的驚喜,連忙走到白醉醉身邊,福了福:“謝謝三姑。”

她這姿態讓白醉醉忍不住想笑,擺了擺手:“不用謝不用謝。”

“春花秋實,帶白夏熟悉下情況,每天該做什麽。”

說完,就轉身帶著白小妹和白玉梅進去上藥去了。至於風玉檀直接被無視了。

白夏留了下來,白李氏等人就走了,見到風玉檀在外面,她想去說兩句話,卻被春花和秋實兩人叫走了。

兩人也是跟人精似的,一見白夏那雙眼睛不停的往風玉檀身上招呼,就知道這人想幹什麽,在他們心裏,風玉檀可是她們水生的未來爹爹,怎麽可能讓白夏染指了。

被春花和秋實兩個人使喚,白夏當時就想甩臉子,在她眼裏兩人就是個下人,她可是酒樓老板的侄女,能讓他們來使喚,可一看到風玉檀還在這,就忍了,她可不想在公子跟前留下不好的映像。

沖著風玉檀福了福,然而還能等她起身,風玉檀直接無視他,走了。

頓時,白夏低著頭,雙眼爬上一抹陰霾,手裏的手帕被她捏的緊緊的,恨不得撕碎了來。

憑什麽,那個生過孩子的賤人就能得到公子的關心,她一定要讓公子看清這個賤人的真面目。

☆、六十四章公子秀色可餐啊

晚上,水生一回來,白夏就在暗處甩刀子,水生見到白夏在這裏,心裏也有點不高興。

“娘親,堂姐怎麽會在這?”

水生湊到白醉醉的肩頭。低聲的問道,對於這個堂姐他是不喜歡到了極點,看起來長的漂漂亮亮的,一開口能毒死人,以前總是罵他們。

感受到水生有些不高興,白醉醉彎腰將人抱了起來。

“小東西,再不喜歡她,她也是你堂姐,不要放在心上,若是她改過自新,以後你就應該尊重她,若不是不能——”她就讓她好看。

當然這話她是沒說的,但水生完全意會了,認真的點了點頭。

“水生記住了,就是人不犯我,我不犯人,人若犯我加倍償還。”

噗,水生的話一說完,白醉醉差點一個趔趄:“這誰教你的?”她完全不記得自己有教過他這些,水生才五歲,對她來說真的太小,讓他有一個無憂無慮的童年才是她最想要的。

聞言,水生無辜的看了眼,臉色有些不好的白醉醉:“玉檀叔叔教我的喲。”說完,臉上還有一些小得意。

她忍不住扶額,風玉檀這麽早就給孩子灌輸這些真的好嗎?還能不能有一個愉快的童年了。

“難道不對嗎?”沒聽到醉醉回答,水生有些疑惑的看向白醉醉。

“對,你玉檀叔叔說的是對的。”

雖說她不想讓水生太早思考這些東西,但既然風玉檀提到了。她自然也不能否認,這確實是對的。

“只是,水生,你現在還小,其實不用想這麽多,你就在學堂念書,和墨棋叔叔習武,就可以了,娘親想你過的快樂。”白醉醉慈愛的摸了摸水生的頭。

“可我想保護娘親。”

水生從白醉醉的懷裏擡起頭,堅定的說出這麽一句話,頓時,白醉醉的眼睛就紅了:“小東西,你還這麽小,要是想保護娘親,就多吃飯快長大吧。”

說著,白醉醉伸手,擦了擦眼角的淚水。

水生被白醉醉安撫好後,立馬從白醉醉的懷裏跳了出來,蹬蹬的跑去找墨棋去了,準確的說,是去找風玉檀去了。

頓時,白醉醉覺得,真是兒大不由娘啊。

晚上吃東西的時候,一直都十分矜持的白夏,在飯桌上沒崩住。

白家的生活其實還不錯的,一個月總能吃上一次肉,但是比起百味居的飯菜那就真的不能比了,看著一桌子的飯菜,白夏的眼睛都亮了,一開始還因為風玉檀在桌上,裝一下矜持,可一嘗到味道後,整個人都沒崩住,手速頓時快了起來。

對於她的速度,桌上的眾人都表示驚嘆,那簡直了,等她一吃完,看到大家的神色,恨不得鉆到桌子下去。

除了剛到那天晚上,有些失態,白夏倒一直很安分,白醉醉每天不是在店裏幫幫忙,就是和風玉檀下下棋,而風玉檀自從找到李尋後,仿佛就沒什麽事兒了一樣,而李尋,自從李家村回來,她就沒再見過,就連送藥也是給的風玉檀。

“你就沒想過將百味居開分店麽?”雅間內,風玉檀手執象棋,身著天青色衣衫。外面罩著一件狐裘披風,一看就極其暖和,可饒是如此,他的手裏還拿著一個暖爐,擡眼看了白醉醉一眼,漫不經心的問道。

“目前每想。”

白醉醉頭也沒擡的回道,目光死死的頂著棋盤,經過一段時間的切磋,她終於能和風玉檀對上一兩局了,只是每局都得集中精神,她可不想就這麽輸了。

聞言,風玉檀正要落子,卻猛地咳嗽起來,每咳一聲,仿佛要把肺都咳出來似的,臉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紅。

“你這病怎麽越發的嚴重了,李尋不是找到了嗎?”

白醉醉一聽那咳嗽聲,心裏就有些揪著似的難受,放下手裏的象棋,連忙起身,正準備給他拍拍背,房門卻冷不丁的打開了。

只見白夏急忙從外面闖了進來,臉上帶著明媚的笑意,手裏端著一個瓷盅。

“公子,你怎麽咳的這樣厲害,我燉了冰糖雪梨,快喝點壓壓。”

白夏快步走到風玉檀身邊,白醉醉正在旁邊站著,只見她不動聲色的一擠,將白醉醉擠到了一邊,一雙小手爬上了風玉檀的後背,輕輕的拍著,同時伸手打開瓷盅的蓋子。

“公子,你咳的厲害。喝點冰糖雪梨會好很多。”白夏好似十分焦急的開口,眼裏卻是說不出的濃情蜜意。

白醉醉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們,眼裏閃過一抹狹促。

“墨,咳咳,墨棋。”風玉檀咳的不行,蒼白的臉龐上都爬滿了潮紅,眼神卻隨著白夏的動作變得淩厲起來。

風玉檀的話一落,墨棋頓時就出現在了雅間,見白夏都快趴到自家公子身上去了,眼神頓時一冷,一個閃身,人就出現在了白夏的身邊,擡手,就將直往風玉檀身上湊的白夏拎了起來。

“咚”的一聲,人就消失在了雅間。

雅間外,白夏跌坐在地上有些發懵,明明公子那樣的溫柔怎麽會突然一下對她這麽狠?她有些不明白,突然腦海中閃過白醉醉的身影,是了,她這三姑整天的纏著公子,變著方兒的去勾引公子,如今公子會這樣,肯定是因為白醉醉那個不要臉的女人,這樣想著,白夏從地上坐了起來,雙手在地上不住的收緊,白醉醉這個不要臉的女人,不過是個二手貨,有什麽權力和她掙公子。

思及如此,她深深的看了藥雅間,爬起來下了樓,所幸此刻樓下其他人都忙著去了,並沒有人看著這一幕。

“墨棋,你好兇殘。”白醉醉看了眼,正在幫風玉檀順氣的墨棋,緩緩開口說道。

尼瑪,太不懂的憐香惜玉了。

然而,白醉醉的話直接被無視了,其實墨棋心中是忐忑的,公子一向不喜歡有女人靠近他,白夏竟然都上手了他才進來,不知道公子會不會罰他。

天地良心,他只是想給他和白醉醉騰個地方而已,要知道他之前要是不走估計會被公子記恨上,誰知道白夏那個女人竟然闖了進來,過果然貼身侍衛不是這麽好當的。

待風玉檀平覆了下來,才緩緩擡起頭:“你這侄女心倒是不小。”

那點小把戲他不知道看了多少,竟也往他身上使了來。

聞言,白醉醉秀眉一挑,聳了聳肩,:“怪我咯?你不住這裏不就沒事了?要怪就怪公子你姿容了得,秀色可餐。”

她這話剛一說完,就聽見對面傳來吃吃的笑聲。

“你笑什麽啊。”她有些懵逼,不雅的翻了個白眼,這人腦子有泡吧,埋汰他呢還笑起來了。

卻見原本坐著的風玉檀猛地站了起來,湊到白醉醉的面前。

“原來你是這樣看我的,你覺得好吃麽。”

如沐春風的聲音響起,原本白的有些病態的臉龐,因為之前咳嗽留下了一抹還未消退的緋紅,迷離的鳳眼,似笑非笑的嘴角,看的白醉醉頓時有點發暈,行為就有些不受控制,伸頭,吻上了那有些蒼白的唇。

淡淡的藥香從唇間傳來。

“恩,味道不錯。”

說完,白醉醉就反應了過來。頓時臉紅的跟火在燒似的,噌的一下站了起來,手忙腳亂的跑了出去,天吶,她怎麽這麽不要臉了?

看著白醉醉跌跌撞撞的背影,風玉檀有些發懵,只是想逗逗她而已,想不到白醉醉竟這樣大膽,伸手摸了摸唇,內心波瀾起伏,想要將人緊緊的擁在懷裏。

一旁的墨棋掩面,恨不得自己沒出現在這屋子裏,天吶,醉醉不愧是他家小公子的親娘,這奔放的,那些想靠近公子的女人都遜斃了。

“墨棋,尋叔到京城了嗎?”

風玉檀的聲音驟然響起。一旁恨不得給白醉醉獻上膝蓋的墨棋一聽立馬正色起來。

“到了,讓墨書安排好了,公子,你讓李神醫去京城幹什麽,京城現在的情況——”餘下的話墨棋沒說,但兩人都心知肚明。

“我在這裏也呆不長,讓尋叔先回去吧。”

風玉檀伸手敲了敲桌子,看向外面,他要是再不回去,恐怕就要出事了。

墨棋聞言,心中一稟,知道自家公子再說什麽,原本還想勸阻的話咽回了肚子裏。

白醉醉紅著臉從雅間出來後,就再也沒去見風玉檀。

晚上吃飯的時候,飯桌上少了兩個人,一個是沒臉出來吃東西的白醉醉,另外一個就是白夏,至於白夏在幹什麽誰也不知道,但也沒人關心。

風玉檀坐在飯桌上沒見著白醉醉,心裏也明白估計是沒臉出來了,嘴角揚起一抹不易擦覺的微笑。

吃過晚飯回到房間,風玉檀剛一掀開被子,一個身著薄紗的女人就從裏面滾了出來,帶著陣陣香味,媚眼如絲的看著風玉檀。

“公子——”

此刻面帶嬌羞,媚眼如絲的女人不是晚上沒吃飯的白夏還是誰。

站在床邊的風玉檀,頓時眸光一冷。

“你在這裏可是在為我暖床?”

風玉檀,彎下腰,薄唇輕勾,低低的問道,迷離的雙眼裏卻是一片冰霜。

然而,這一切,正一門心思撲在睡風玉檀身上的白夏並沒發現,見他這樣問自己。心頭一喜,嬌羞的點了點頭。

“公子,天冷了,你身體不好——”白夏的心中忍不住得意,她就知道,沒有男人會拒絕送上門來的人,況且她又不醜。

只要他要了自己,她就有辦法跟著她,低著頭她的心思千轉百折。

白醉醉本是晚上沒吃東西有點餓了,出去找點東西吃,路過風玉檀的門前時,聽力敏銳的她就剛剛聽到白夏的話,正走著的腳步猛地停了下來。

她要不要去阻止白夏作死?

她的心裏閃過一絲糾結,還有些莫名的不悅,思索再三,還是擡手敲了敲門,風玉檀好歹是水生親爹,怎麽也不能給他找個白夏這樣的後娘。

白醉醉覺得自己實在是太明智了,到時候亂輩兒不說,還指不定怎麽虐待自己兒子呢。

風玉檀一開門,白醉醉擡腳就走了進去,入目的就是白夏正裹著被子,露著一顆腦袋在外面,眼裏卻閃過一絲不悅。

她要做的事還沒做呢,而且她東西都放了,這個不要臉的賤人不是想和她搶公子吧?這樣想著眼神心裏越發的不悅,但是面上卻是不顯。

“三姑,你怎麽來了。”

白夏嬌羞的看了白醉醉一眼,眼神不動聲色的瞄了風玉檀一眼,一副小女兒家欲言又止的模樣。

竟然想肖想她看上的男人,那就讓她死了這條心。。

卻見白醉醉嘴角一挑:“我怎麽不能來,我不來怎麽知道我的好侄女竟然還會暖床這種技術活。”

不過是一句嗆聲的話,莫名白醉醉覺得自己說的老別扭了,看到白夏睡在風玉檀的床上莫名的就有些拱火。

白夏被白醉醉的話堵得一梗。臉色就有些不好起來,看著白醉醉的目光也不如之前友善。

“公子身體不好,侄女只是想幫公子而已,而且公子也是準了的。三姑可不要亂說暖床這種技術活還是三姑比較熟練。”想到之前風玉檀說的話,白夏有些得意的看向白醉醉,她就是要讓她知道,她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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